《修炼实纪》20091115——20091213遥治、咒语奥妙及发音

11月15 早上温养
23:53——01:49 打坐
11月16 15:18——16:21 走步
16:50——17:23 走步
23:37——00:44 走步
11月17 01:14——04:36 打坐
16:00——22:22 走步
11月18 13:21——14:19 走步
17:15——17:51 走步
19:40——21:26 走步
11月19 18:01——19:12 走步
11月20 偷懒
11月21 14:10——16:30 走步
……
12月10 一直在通宵达旦打游戏
12月11
……
12月13 夜里打坐平均3小时左右

说来惭愧啊,这一个月来,迷上游戏了,玩得昏天暗地。本来准备温养的,我母亲大概营养不良(舍不得吃,谁说她也没用,我在外又管不着,加上我弟孩子的事,估计心思多了),无缘无故昏倒,后仰,后脑着地,有比较严重的脑震荡。右眼睁不太开,稍睁久头就痛得不行,且右半身无法动弹,在床上稍翻身都抽筋拔骨地痛。刚开始家里人也只说是摔倒了,没告诉我有这么严重,我也只是给她念念咒,消消业。第三天我才知道详细情况,这时情况稍好一点,但没有什么大的起色。我便开始给她遥治。我边走步边于胸前结印,意念我在她身边,发光照射她的身体,以正光清洗、疏通她的经脉、气机。随着咒语,意念光明源源不断地输向她的身体。全身照射一段时间后,我重点疏通她的脑腔。刚开始,她的脑部是一种阻塞状的黑气团(不是很黑,就是一种比较暗比较糊的状态),在那个状态看来,也确实是受损过的,不正常的状态。然后我以光气把她的脑质逐渐疏通、有序化,慢慢地,脑质光透起来,终于使脑质成为一种光气能流通的状态,最后光气可以在其中旋转无碍,且能量积聚成光气团,在旋转中烘着她整个脑腔。然后,以光气化她的眼睛。不过,有个奇怪的现象,在那个状态看来,她的眼睛是一种朽死的状态,好象已经变异。她的身体毕竟已经衰老,从头上到前额到眼,松化得很慢很慢。眼睛虽然最后还是松化了许多,但那个异样的东西我还是没办法去除。这段时间大约一小时左右,我打电话问她情况如何?她并不知道我在给她治,不过,她说在我打电话前的一段时间,她的脑子暖烘烘的很舒服,这几天从没这么舒服过,但右眼还是睁不太开。我给她治时自然而然就站在左侧,化的左侧是重点,而她是右侧严重。不过当时我觉得她不会有什么问题,因为脑子气机能流通了,就不会有什么事,只是正常恢复需要点时间而已,就没有继续再治,只是只要想起就给她念咒。第三天,我再打电话,说是这两天没有什么好转,还是那样,起不了床。下午尤其晚上,我就加大力度给她遥治。这次是化她全身气路,尤其是头、脑、胸背部,以右侧为重点。这次我发现她身边里面有很多阴性物体,象蝎子之类的东西。这不应该是我的想象,因为出现时我都惊了一下,并且常常是我一层层地突破她脏腑壁区时突然显现的。表面看好象没有,当我把她的脑腔、胃、肺等等器官打开时,有时就会突然闪现,似乎那些脏腑成为一个空间,而这些东西就藏在那里面。关于人体上有虫,这个我自己前段时间练功地就发现过,只是没写。曾经在化阴部前列腺那一带时,似乎看见有一种长虫,有30厘米左右长,2条还是3条,忘了。当时用意念提着甩了,不过,以为这或许是一种想象,就没在意。后来一次打坐中,突然发现整个脊椎出来一条螨鱼,是一种肉粉色的半透明状的。当时我也用意念把它扔出去了,但它突然又回来了,化为一条龙从我头顶入上丹田消失了。这次我有点相信这不太象是假的了,因为我听说过好象人修成时可以把自己身上的东西都修成,以至每一个毛汗都是一个世界。这螨鱼化龙或许就是这样的一种现象。这次我看了我母亲的身体上的东西,我有点相信这应该是真的。佛家有修虫观的,观想自己身体都是虫子,应该就是根据这个事实基础而来的。最近还看到一系列寄生虫在显微镜下的头部形状,活脱脱跟我们眼界里的动物差不多的长相。后面附几张这个照片。化了很久,终于把我母亲的身体内外都用光气打通了一遍。想起我母亲这几年连遭意外,我突然发心,向宇空大喊:凡我母亲的债主一并显现,一次结清,不必无休止地纠缠。一刹那,我突然发现自己在一个高空里,这个空间有点特殊,象天上,但又不是天上,是一个特殊空间的天上,这个天虽然也清亮,但阴阴的,不象我们的空间及天界的空间那种有阳气的清朗。只见一眼望去,黑压压地一大片人,是跪着的,都很凄苦的样子,也看不太清楚具体的容颜,因为我在高处,他们在低处,并且他们很小,但能知道是一个个的“人”。然后我向着他们也向着整个宇空念了一句“唵吗呢叭咪吽”,只见许多这样的小人便飞上去了,似乎解脱了一般。这事完后,我再回观我母亲的身体,发现了一个奇异的现象,她的身体以中脘为中心,已经是一片光云了,在我的能量加持下,这片光云马马虎虎能笼及她的整个躯干。再照几分钟后,我自己也受不了了,很累。意念很猛,这其实是很耗神的,并且起了心火。本来我就处于松懈的边缘,经此折腾,便一下子放松下来了,也就开始了这一个月来的退转。第二天早上,我打电话回家,我母亲已经基本没事了,可以行走了。从第一次治,我母亲能感觉到脑子暖烘烘地舒服,到二天没好转而经过半天多的遥治基本行动正常,应该说遥治这个东西还是可信的。也再一次验证了我过去给人遥治的效果还是应该是真的,而不是纯粹的巧合。但遥治是很累人的,这没试过的人应该很难知道的。在给我母亲治病期间,我也曾给我那个同学看过身体气机。只见她的脊椎骨一节一节是断开的,并且每块骨头就象腐朽了一般,是一种疏松的,象朽木一样的状态。不过,还好,她的气机还算比较旺,我给她重新接通小周天(当然是皮毛、营卫之气之小周天),接通很容易,所以她的病只要努力练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最近也在指导她练功。

这件事让我搞明白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咒语的发音有无讲究的问题。咒语有两大类,一类是名号咒,一类是密咒。名号咒就是咒语是以佛、菩萨、罗汉、护法等的名字排列而成的咒,象大悲咒、楞严咒等,这些咒每一句都是一个或一种名号,最简单的名号咒当然就是单一佛号啦,象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释迦牟尼佛、南无观世音菩萨等等。这些咒可以不讲究发音,因为只是名字而已,即使叫错了,只要心念到,人家还是照样知道。另一类是密咒,这种咒的音就应该讲究了,因为这种咒的音是蕴藏有奥妙的,它是以音频来激发人体特定的能量,并以一串音频来使这些能量形成一个通道,从某种角度讲,密咒就是一套内功功法,只不过它不以肢体等外物来导引能量,而以音频来激发并导引能量,所以这个发音就比较重要。我知道的密咒也不多,修习过的密咒就是六字大明咒“唵吗呢叭咪吽”与根本咒“嗡啊吽”。原来我念大明咒是念“嗡吗呢呗咪吽”的,体验最深的一次是有一天晚上,我睡梦中突然惊醒,不是后天的醒,而是神醒,不知你们体会过梦里神突然醒了,非常清醒,但肉体还处于睡眠状态的感觉没。那个清醒的我看见睡在我旁边的女友(前女友,她是太调皮了,犯了天条被封了顶打下凡界来受罚的),边看着我这边,边悄悄地爬起身。怎么爬法,就象电影里那样,灵魂从身体上坐起来,真的是那样。然后,她就拿着一根大铁棍(应该是她的随身武器),向我轮了过来。我神身猛然坐起,结趺坐,然后结甘露印(就是观世音一手拿瓶一手拿柳枝所结成的那个手势),念动咒语。只见我身下及四周全出一种象火一样的光焰,我就坐在这个光焰上念,她怎么打也打不进来,我边念还边笑她。这大概就半分钟或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她也泄气了,我就又睡过去了。因为那几天我老结手印逼她里边的神出来,白天我逼她神出来时,曾大喊要杀了我,所以夜里想来轮我出气。今年以来,因为为了跟着电脑念方便,就改念成“嗡吗呢叭咪吽”了。因为此前我也以为咒语只要诚心就行,并不太关注音准问题。对于咒语,我最近本来就产生了一点点疑惑,加上这次为了治病,我就更在意于这个发音问题。无法辨别,我就起念直接问观音,得到的回馈是正确地发音是“嗡吗呢呗咪吽”,为了确定,我问了无数次,得到的反馈都是这样,也问过其他佛。第二次给我母亲治病的那天黄昏,我确定为这个发音。或许是为了向我证明这个发音,在我确定这个发音后,念第一句“嗡吗呢呗咪吽”时,突然出来了一个佛,我第一感觉,他就是毗卢遮那佛。我以前见过一个毗卢佛,那个佛是红袈裟的老和尚形象,比较瘦,但虽然比较瘦,脸上还是有肉感,不是皮包骨的那种。那个佛给我的记忆是无法磨灭的,因为他的脸上有种我至今都无法忘怀,也再没有发现过的慈悲。那种慈悲好象千万亿年在他的脸上堆积而成的,你只要看他一眼,那种慈悲就可以把你感化掉,甚至可以说醉掉,他不需要任何语言。当时见他时那种印象太深太深。当时我以意念询问他的名字时,空中打出的大字是毗卢佛。但我一直不知这个毗卢佛是不是就是毗卢遮那佛。这次,我可以肯定是两个不同的佛。毗卢遮那佛,藏密金塑像的那种形相,当然,是活的,多手,但形体并不大,比较瘦小,可以说还没见过这么小个的佛。这个佛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就是他出现时,你不知道他是什么地方来的,就好象是无中生有突然来的,真的好象是从什么中心突然浮现出来的。当然,其他的佛、菩萨出现也是突然出来的,但这两种突然是完全不同的。其他的佛、菩萨、道长出现时虽然也一下子显现的,但是在显现的同时会给你一种方向感,也就是说你知道他从你的什么方向过来的。但毗卢遮那佛不同,没有任何方向感,而是一种纵深感,一种层次的纵深感。他不说话,只是微笑地看着我,旁边似乎还有一些他的眷属。他走后,还有一些大菩萨与天王、金刚向我的合十礼拜。这些形象都很近,除了毗卢遮那佛那种特殊的方向感外,其他的都象我们现实世界中一样,似乎就在我身旁,形体都很大。天王及一个很可能是韦陀的金刚我依稀认得,但几个大菩萨我不认得,不知道是谁。这次包括毗卢遮那佛在内,所有的形象极其清晰,其清晰度高过高清晰液晶屏的精密度,甚至比那种高精度的彩印品还要高,这也是我有生以来天目所看到的最清晰的形象。依此现象,大明咒的发音应该是可以确定的。事后,我仔细琢磨其他大明咒的发音版本与这个被我确认的版本有何不同,终于发现其中的奥妙。每个音对应于一种五行气、脏腑,及一个能量位,一串音就是一条运气路线。不过,我所得出这个具体的对应法与网上查到的一些关于大明咒的气路说法并不相同,仅供参考。

“嗡”音起于中丹田,并因为是起音,从口鼻引气过颈到中丹田,在“嗡”余音波动并向“吗”音转换时,气机会在中丹田本气与口鼻之外气结合后向上入肺,然后进入“吗”音时,集中向脾脏区,“呢”音时转向肝胆区,“呗”音时转向气海穴为中心的小腹区,“咪”音时气机从小腹压到会阴穴区,“吽”音时气机从脊椎过肾沿督脉冲上头顶,结束时,气机自然从头顶下降到口鼻,一个完整的循环完成。这是脏腑气的引动,而同时还有个能量的引动,这是同步的。“嗡”音在中丹田(膻中穴),“吗”音在胃正中(脘中穴),“呢”音在脐上大肠正中(下脘),“呗”音在脐下小肠中央(气海穴),“咪”音在会阴穴,“吽”音从会阴穴沿脊椎督脉自然上冲头顶。如果你气脉通得比较好,那么你只要静下心来静静地体会发音时身体的变动,就完全可以体会得出来。但如果你气脉通得不太好,象近几天我的身体又不通畅时,就没有这么明显的感觉。并且这样的发音一个周期完后,人体会有一种混和气,这是一种很圆润很圆满的气,不湿不燥不滑不涩,饱和度相当高,因为它是调和五行之气而成的。这种气就是我也是首次体会到。

依照上面的体会,再去体会其他的发音版本,会明显地知道那是错误的或者说不是最好的。譬如“嗡吗呢叭咪吽”,“叭”音在胸上部,“叭”音过后“咪”就只能到达心窝部与小腹部,无法压入会阴部,这时出“吽”音,就只能从下丹田向上冲。当然,这样的念法如果只修中脉还是有用的,但很明显的融合之气少了肾之水气,是不圆满,不究竟的。另一种念法是“嗡吗呢呗美吽”,“呗”音还是在胸上部,“美”音在喉部,“吽”音在上丹田。这个气路仅相当于从中丹田聚能沿中脉向头顶冲击,如果是修练有成之人,在离世之际以此念法应该是有助于元神出顶的,但如果平时修习,显然又下了一等。在查资料时,发现另有一个藏密活佛,倡念成“嗡吗呢呗咪吽啥”,说是“啥”是观音心印,加念功德无量。不知此“啥”发音是汉语“啥”本音还是当念成“舍”,“啥”音在喉,是向外发射的,“舍”音在脑中央,也是向外发射的。估计这个活佛的说法依据在于把功德向外发射向法界的缘故。但以我个人看法,这种念法在前期,对打开喉轮或上丹田是有好处的,中期积聚能量之时则有过于发散之嫌。如果本身能量已经具足,则也可如此把能量回向于法界,自然所得功德就将远胜于聚于自身。

另外,以我个人的体验,念咒最好不要把声音向外发散,而是向内震动,用音波来震动整个身体及脏腑,这样才能最快地打通气脉。在气脉比较通畅时,就会体会到一种以全身心来念咒,而不是以嘴来念咒的境界。以小腹为中心或以中丹田为中心,好象那个位置才是嘴所在之处,全身每一个细胞都一起念咒。如果再进一层,就会体会到在一个清汵的广大无边的法界满法界地念咒的感觉,但这要比较静才能体会到。

当然,这都是我自己个人的体验而言,一家之言,大家还是自己去静静地体会。

2009/12/13——2009/12/15 20:00

20091221补
大明咒我的发音是:

嗡(ong 平声)嘛(ma 平声)呢(ni 平声)呗(bei 平声)咪(mi 平声)吽(hong 平声)

最好不要念快了,一字一字念平实,当然,中间不要换气。
找了个发音正确的唱颂版,音是正确的,只是唱得我觉得不怎么样。连喉腔都没开似的,听说还是国家级歌唱家,假如是也必是个唱通俗的。念也好,唱也好,都要用音波震动内腔,从歌唱的角度讲,起码要颅共鸣、喉共鸣、胸共鸣、腹共鸣(即丹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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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微镜下寄生虫的头部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