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行》之归位

曾说过,在上次给我母亲治病状态最好的那晚曾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件大事就是重新取回了我的武器。当晚,我正在给母亲治病,拿法宝耍着玩。突然我的功德师傅来了,还是那副红袈裟打扮,很慈祥又很亲热地看着我。其实我与他的关系与其说是师徒,不如说兄弟情份更多,是亦师亦兄长的那种关系。说些什么我不知道。反正我还是叫他给我母亲念咒,他毕竟是和尚专业出身的,念的咒力还是很强的。他边念边发信息给我,说我母亲没事的。后来还啰嗦了一会,就走了。我就继续玩我的法宝治我母亲的病。过好一会儿,阿弥陀佛突然来了,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扔给我一件红袈裟,再嘱咐了几句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给我袈裟有什么用。当时灵界的状态我基本是光身子,全身都是毛,个子本来也瘦小,而那袈裟却特别大,裹在身上很不相称,不伦不类地滑稽。刚开始,我还披着袈裟在空中打坐来着,不过坐了一会,就坐不住了。我知道他给我袈裟肯定有什么古怪,然而却又想不出倒底有什么古怪,所以就在那抓耳挠腮地晃悠,这就显得更为滑稽。过了好一会儿,我的身子自动变小,整个身子都躲到袈裟里边去了。在小到大约十几岁光景时,我的授业祖师来了,但只跟我交代了几句,就走了。这时我继续变小。到四、五岁大小时,就不变了。这时我已经完全钻到袈裟里了,只露了一个脑袋在外边。然后袈裟开始向下方飞。哦,卖糕的,用袈裟当宇宙飞船!刚开始,空间还是清明的,好一会后,出现了一朵朵的大白云。至此,我才明白,袈裟的作用是干什么的。因为这些云团有剧毒,袈裟就是用来保护我的。过了云层后,降落在一个星球上,这个星球并不大,在那个境界里应该只有月球那么大。我远远地看见了许多猴子。最近的一只猴长得极其怪异。长臂猿猴是什么样子大家都知道,不过,能想象得出长腿猿猴是什么样吗?它就是一只长腿猿猴。众猴见着我都很高兴,有叫“大王”的,但却不敢高声(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是这样)。那只长腿猿猴就跑去向他们的大王报告去了,它跑起来象只驼鸟,但没驼鸟跑得看起来流畅。其实我似乎知道这儿猴王的所在,直接就去了一座不高的山上。猴王与猴后都非常老,摆了简宴给我接风。其实,我心里清楚,他俩也只是礼节性的,心里并不真的欢迎我。许多猴都在远远地偷看,不敢近前,也不敢高声。看来这猴王平时治世有些高压,但这是他们的内事,我也不好有什么行为。凭感觉,这儿是我的祖庭,虽然好象不是天地生成之时我所在的源地,但这儿肯定是我曾经的一个源地。宴席一会后,我觉得好象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边辞了老猴王边心里犯嘀咕:搞这么大动静送我到这就为了吃这么一顿饭菜?正要飞离那星球时,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星球里面藏着三件兵器。这三件兵器贯穿整个星球,每件兵器比星球的直径都要长,简直就成了星球的球轴,然而因为是法器缘故,这个星球的猴子们是看不见的,并且我刚来时,这三件兵器也没显出来。这三件兵器分别是:棒、钉钯、铲。我便全收了,入了袈裟从原路返回。刚回到这个世界的云端,老猪老沙便飞来领武器。倒,敢情是掐着点来的,也不知是谁通知他们的。不知为啥,独缺小白的武器。不过,小白我见得早,98年就见面了。但不知为什么,我们5个居然不在同一系统,老猪与老沙好象还跟老唐。而老唐的事更是蹊跷,我在灵界见着老唐不连这次一共也就4次,每一次他都处于一种不正常状态中,我一直没搞明白倒底是怎么回事,并且曾经因为老唐的事跟弥勒打了一架。当时,他与老猪老沙小白向一个方向行进,然而与弥勒的方向相左,这就产生了矛盾,弥勒就想收他们。我当然是帮老唐啊,所以就跟弥勒干上了,结果弥勒用乾坤混元袋把我们都收了,我从袋口钻出来,从背后给了弥勒一棒子,把他打得吐血。于是就犯了天条,一帮家伙又围着我打车轮战,唉,这种打法累死人的,最后还是我妥协,象征性地罚了罚也就算了。这件事发生时我、杨戬、弥勒的现实中的肉身在一起玩耍,然后灵界中出来的信息。事后,杨戬使劲地问我刚才在干什么,我只能说“啥也没干,到处闲逛。”(不过,他是不是杨戬我还不能确定,但仅是练点武,就有那么好眼睛的人,加上我直接从他肉体内灵身上看到的穿戴,及与他见面之前杨戬的神身老跑到我住所的情况看来,他应该就是杨戬的肉身,不过,那时我的修为跟现在还差得很远,没去直接看他的正面穿戴,所以不能确定,现在也不想去查,没意思。)因为他的眼睛也相当好,所以他肯定看到这个过程,其实弥勒也是清楚这件事的,因为他心里也有怒火,只是我们三人谁也不说破。而这次取武器其实也算是蹊跷事件。关于灵界的武器,我以前取过不少也给人代取过不少,一般都在地球的一些洞里或山上,只有极少数是在灵界取的。但搞得这么夸张还是第一次,以我之能,虽然那时还没证得空境,法力还差得多,但98年时许多怪洞怪景我都去得,这些毒雾应该不至于难得倒我。那么很可能是这些毒雾的毒还不是仅仅的毒,很可能是加了法印的毒,那又为什么非要把这三件武器藏在这么个地方呢?不过经过这十多年,加上我自己修为上得到很大的提高,结合许多奇怪的事件,我渐渐似乎有些明白这种种蹊跷的背后,很可能是一个更大的局,当然,我不能说破。不过,无论如何,这次也总算让我搞明白了一件事。我很早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我的武器应该是棒子,然而虽然在灵界有时我也舞棒子,但紧要关头时我却总是拿把剑砍啊砍的(不过,这把剑是很厉害的,有机会会在另一篇文章说这把剑是如何得来的及厉害之处)。却原来真正的棒子以前并不在我身上,以前舞的是变出来。这根真棒舞起来就是不一样,因为它的重量的关系,状态好时舞起来凝而不滞、轻而不浮,刚好能爆发出棒重与人力结合的最佳力度。不过,状态不好时,舞起来甚至有些吃力,但那是刚得的时候,现在境界上升后,好象要顺手得多。并且舞这根棒子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后天肉体的肌肉,尤其是胸背肌肉好象是被拉动的,好象舞现实中的棒子一样,这种感觉是很明显的,而这种感觉以前是没有的。估计可能跟这根棒子的属性有关,不但可以打法界的灵体,很可能还可以直接打现实中人的魂魄,只有这样才可能舞动时我肉体也有感觉。当然我还没试过,这个可不敢乱试。

拿到武器,加上这事前的某天,我在家乡的某处拿到了莲台,我的行头就算是齐了。这两年的预感正一步步地变成现实。不过,我知道,如果事情真的要开始的话,我还必须领到另一些东西,我当时以为应该先得印绶,所以就静待其变。某日,在一个很深很深的空间里,突然来了一个佛,跟我说了几句,走了。然后又现出另一尊佛,也只说了几句,走了。然后又现出一个佛,他跟我说了很久,最后给了我一面旗,然后走了,我也就回来了。那旗在那个空间里不大,但我扛回来的时候就大了,我的小的们都兴高采烈的。从今年开始,我办事的时候有时已经会有小的们聚在身边了,但数量还不多。这三尊佛的名号我都知道,然而却不让我说。这件事应该是一件机密的事,因为那个空间太深,一般道行的人是进不去的(这时我已经证空了)。在法界,保密是很简单的,境界高的人都进入极深的空间里开会的话,就算这个地点就在修为低的人的身边,就算是当着修为低的人的面,修为低的人是一点都不知道的,因为对于他们来讲,那个空间不存在。旗是三角型的,在目前状态下,这种形状的旗应该代表经济。也该让我找点钱了,一直光着屁股吃饭,再这么下去得光着屁股讨饭去了。5年后,我的运程会进入20年的财运期,与这个也是相符的。然而,印绶的事一直没出现,不过,或许印绶我已经领过了。在06年,我曾经在空中信息的指引下,急急忙忙地赶到10来里外的一个地方接了一颗印绶。

上周六晚,空中突然有人叫我上去。上去一看,却好象是一个派系的王想招揽我,我很不屑地辞了他。没想到,他那房子设了机关,先是网,网后都是铜墙铁壁。过去,这种阵势我都得找个缝合处小隙钻出来,那种东西打是打不破的。不过,现在大可不必这么费事了,直接入了空境,从空境里遁回来了。法界的机关都是建立于有境上的,入了空境就等于废物。不过,不知有没有可以在空境里封人的机关,估计可能也有,但还没碰到过。回来了,又有人来叫我,上去一看,原来刚才是他们变化出来考我的。其实这种考验是很多,唉,有时很烦的。譬如,我刚证空境不久时,想到无相出剑的问题。有一天,空中好象也有人叫我,我上去后,突然飞来捆仙索,把我捆住了。其实那索是由三条龙组成的,我就把二条龙杀了,第三条不忍杀,叫它走。这时我被甩到一个山洞里,那条龙还不走,我也只有杀了。这个山洞里有一个女妖,长得特性感,并且还特有气质。我当时想:原来是你捣的鬼。举起棒就要打杀,却有点不忍心,这时,突然想到,不是要无相出剑吗?怎么又着相了,然后就打下去了。那女妖就闪出去,然后化回观音的原身。这把我气得,甩也不甩她,直接回了。这是考验我是不是真的能做到无相出剑,关于无相而杀这个问题会在另一篇里讨论。后来还考验了一次,不过那次简单,就是用几重天网罩我,我动都不动,直接发动法力,从天网里飞过去,天网着不了我的身。过去也曾有过许多考验,象闯阵、色心之类的,刚开始我还老老实实卖力,后来学滑了,在我觉察出是考验之时,他们考什么我就故意犯什么,嘿嘿。不过,想每次都觉察很难的,因为他们是在法界,清清明明的,我是靠后天意识指挥的,天眼又没到净法眼的层次,更何况他们要考时还可以采取障眼法甚至封我天眼之类的,所以被他们捉弄就很正常了。言归正传,这时我上去的是天上的一个殿,但虽然是天上的一个殿,但我知道这是在办地上的事。殿上坐着的是一个君王,虽然不让我看真面目,不过,我知道他是谁。然后我就跪在殿前,大概是因为我刚才通过了名利与正道忠心的考验,这时,释迦来了,取走我头上的紧箍(其实紧箍平时是看不见的),然后他们给我戴上代表未来身份的有许多球珠的一种帽子,然后是铠甲。穿戴之后,我就站在左班,左班还有一个人好象,也是将军打扮。不过,看不太清楚,也没去仔细看。这时,从外边进来几个将军,跪下领旨,然后出去,再进一批。一共有那么几批。我就那么站着,看这些我没有什么反应,因为我对这些东西不热心,原因后面会讲。一切都完了,我就出了殿,很开阔的广场,这儿还有许多宫殿,黄、红色为主的故宫的那种传统建筑样式。但没再逛,直接就回来了。我知道事情真的要来了。十年前,我刚做这些事时,还尚有一些疑虑,但许多情况虽然可以说是幻觉,然却同时有许多情况肯定不是幻觉,所以也就抱着一种且信且疑的冷观态度。后来,我接触到一些这方面的人,却没想到,这些人的道德水平有些很差劲,并且,即使是有很高来历的几个,居然在谈论三国时,都以曹操为瞻,而极度贬低刘备,认为刘备所谓的仁义都是假的,是一种权术。时代进化到以伎俩为纲领的阶段,推崇曹操尚可理解。然而极度贬低刘备,就说明这些人心中并无真正的仁义。以诸葛、赵云、姜维等人之智而甘心辅佐其无能之子阿斗,莫非这些人都是愚昧到只能做刘备的掌中玩物或居心叵测?以曹丕之能尚且被人取而代之,为何阿斗却成为三国之最后终结者?三国演义是一面镜子,任何议论它的人都会被他照出原形。人首先分贤人与才人,然后才人中又分为雄才与英才。相比较而言,刘属贤人,曹属雄才,孙属英才,一目了然。因此我对他们这批人并不看好,后来还因为现实中的一些事,对他们更是失望,便曾向一个负责在人间联络的人向上天转告我不干了,同时我也渐渐封闭自己这些功能,任何信息我都不接。也因此,我被重新戴上紧箍。据说,当时议定下界人员时,有些人就不愿让我来,是观音力荐,所以才勉强通过。观音吃饱了撑的,真是的。不过,她是不会吃撑的,所以这儿就肯定有一个阴谋。我之所以重新关注起这些事,是因为我渐渐隐隐地明白了这个阴谋可能是什么,我寄希望于未来的一个“九二拜月,九四进五”的异象。否则我是不会再参与这场封神事务的。犯天条没什么可怕的,我只是不接任务,而没有其他罪业,他们也没法重罚我。轻罚对我来讲,那小意思,自己修回去就是了,何况高级的尤其是一些隐世的与我关系好的有的是,暗中加持下或给个药丸之类的,还不是说回去就回去了,怕个鸟。更何况,我既然来了,那就不愿那么早回去。还是据说,当年大军下界投胎时,个个都哭丧着脸,只有我兴高采烈的舞着棒子窜前跳后的。有啥好哭的,不就是受点苦吗?虽然光着屁股吃饭,还不是一晃就35年过来了。不过,老实说,这几年我有时也盼着时间早点到来。虽然把自己关在这个房子里4年了,但我一直在关注世事的变化。别人看新闻逛论坛是为了解闷或挖掘可以赚钱的信息,我是看中国未来各势力的成长过程、社会人心的变化轨迹与速度及全球政局及灾难的发展状态。其实如果你知道未来都会有那些势力,你就很容易明白当前各思潮以后会如何蜕变,这些思潮都已经开始慢慢脱离空谈而进入实质性的阶段。而人心的败坏,这两年突然加速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与此相对应的是各种不可思议的怪气象怪灾难。地球与人心正在跑步向那个临界点冲刺,这些都不得不让我开始正视早就知道的那些信息。前几篇说过,上年起,我就有一种极强的迫切感,开始精进。而今年证入空境后,才似乎觉得完成了一次冲刺。然后,前几年向内坍塌的那些常人的情感思维才又开始生出来,当然,这个生出来与以前是不一样的。生出来后,便渐渐有了一些勇跃的心态,甚至有时会期望杀劫早开,好光明正大地去收拾那些东西。然后,这次上去回来后,却突然生出一种大悲哀:人类,何必把自己逼到这样的地步!

然而,这是个仙佛神魔鬼畜大混居、大应劫的时代,我的这些东西也极有可能是受魔蛊惑或者直接就是我自己的幻觉,所以我在此与后人约法三章。以下三件事,若有一件不成为现实,则我过去及将来所写的一切文字,无论其中有多少是应验的,都不得流传。一、在我有生之年真出现了国内及全球的乱局。二、在国内乱局后期,我突然在某地直接打出“齐天大圣”的旗号起兵,并且随即带领部队行过大半个中国,却不与任何势力交战,沿途之各势力亦均予以通融借过。到达某地后,直接开始对外战争,且仅凭国外战功而位列十二大元帅之2至4位间。三、战争结束后,我将自辞中央而独督江南(主要是江浙)极长一段时间,我将在此地全面恢复古文化,建成一个仁义的、文化的、清明的、富裕的华夏之理治江南。并建立齐天大圣府作为我之府治。后面二件事必将遭遇极大的阻力,这个阻力不是外部而将是内部的,会有人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出现。但无论是什么原因,只要有一件没成为事实,都算失约。这两件事都有特殊的意义。行走半个中国这一奇象就是告诉世人,国内的事必须在三五年内结束,该谈的谈该招的招,更重要的事是国外。我部到达某地后,随后到达此地的一支老部队,即是未来首届君主。因为象征权力的那把椅子是我取的,所以也得我来安。到达那个时空点,他才可以坐上法界的椅子,至此国内局势方才进入“紫薇星明”的阶段,此前都是群魔混战而已。不过,我是一个独立的体系,所以我不会受他统辖而直接开始对外战争。但我部会在奇袭某国时遭到某一大国的突袭而损失惨重,我也因此遭遇我在系统内的一次信任危机。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这次的损失是未来全面的对外战争的借口。第三件事也是有极深的意义的,但这个不能讲,能活到我督完江南之后的人自然能明白是指什么。在此,我提醒一句,如果有缘看到此文,而前面的两条皆基本已成为事实,那么如果你对中国传统之理治社会有所向往的话,就可以早日迁往江浙地区。而如果你想偷、抢、贪,则最好早日迁走。无论当时总法律如何,我都会增加以宏扬社会正义、道德风尚为主的附则,我必将允许辖民对于偷、抢之徒群而攻之,当场砍死而无罪。在一些基本的常识性的是非上,人民可以当场处置,而不必把权力交给某个领导集团,把所有的权力都集中到自己手中而剥夺人民执法权的集团,最后都必将把律法变成有权势者忽悠、侮辱百姓的工具。当然,我还不至于愚蠢到不去建立一套健全的救济制度及配套的机构,以消除因绝对的贫困与无奈而偷、抢的可能。至于贪官,我会让他们想起那下场先浑身打三个冷战。别跟我说狗屁的人权,我绝不会以让民众在正义、道德渐渐伦丧后无法享有精神、物质的愉悦权为代价去跟这些人都不是的东西讲所谓的“人权”。

虽然我不会参加国内之事,但未来大致的局势发展及未来各势力的大概范围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这里捡一方面说一下,既是说给当今的民众也是说给当今的政府。当前的军队这么庞大,通信与交通这么发达,怎么可能乱起来呢?一个因素是内部派系分化,我虽然不知他们内部到底有多少派系,但这个他们内部人自己肯定知道。另一个因素是第一批起事地点中有一个会处于当今中国的咽喉部位。咽喉被切断,又因为派系问题无法全面调控,当然就没有不大乱的可能了。当然,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局势发展到民心丧失的地步。民心的丧失并非因为高层的腐败与不作为。相反,无论是胡温政府还是未来的政府,其高层都还是想真正解决经济民生问题,缓和民怨,扭转局势的,尤其是当前政府之胡是个极有智慧之人。但这一切最后都将化为流水,这是因为这些努力都无法解决根上的问题。这个根一方面是指立国、治国的理念本身就脱离了人类秉性的真实境界,老毛用天神都达不到的大公无私的境界来治理人类,老邓用牲畜不如的“物竞天择”的境界来治理人类(当知自然界物竞天择还有各自天敌循环相克来平衡的,人类却只会强者更强弱者更弱。况且自然界以吃饱为标准,人类囤积全世界犹觉不足),上窜下跳,却从来没有真正地正视过人类真实的基本心性是什么。连治理对象的基本属性都没搞清楚,怎么可能做到长治久安?另一方面是因为这种理念混乱的缘故,人心道德已经败坏到不可能逆转的地步了。道德人心的逆转唯有教育,但教育若要成功,则必须有整个社会风尚作为实证的支持。否则,所谓的教育都将成为反教育。给学生传输的人类应有的境界越高尚,他入社会后见到的反差就越大,那么他堕落得也将越彻底。当今的中国正如三、四十年代的上海滩,无论蒋经国有多大的能力,下了多大的决心,结局都是不言而喻的。当然,当今政府虽然对于教育、道德方向还是没有从根本上的认识,或者也无遐于此,但对于经济与民生这方面的危机是极其清楚的,当前的施针方针也正在极力的挽救。然而,当知调控房地产仅仅是另一场“斗地主”的开幕式。先不管房价下跌对经济的直接影响,就单单论从炒房中腾出来的那么庞大的资金会如何流向。这帮赚惯了极暴利的资金是不会去存利息跑不过CPI的银行的,也不会入涨起来象蜗牛上树跌起来象自由落体实验且国际国内信息均危机四伏的股市的,更别妄想他们会去投资实业。他们早就赚红了眼,必会寻求其他的暴利机会。无论是过去的地主,还是前些年的炒房客,无论外在名目如何变化,其实质就是控制百姓有极大的刚性需求的必须品的流通渠道,这样才可以产生暴利,并且是无风险的百分之百稳赚的暴利。所以房地产一调控,农产品就疯涨,不是我事后诸葛亮,这早是意料之中的事。政府现在禁止暴炒农产品了。但没关系,他们有的是机会。这是一场猫与老鼠的游戏。老鼠受物权法保护,打着市场经济的幌子,总可以无孔不入地先发。而猫不但总会慢几拍且受到各种因素的制约,结局如何大家看一下那个著名的动画片就知道了。先不说老鼠把各种机会都暴炒一遍会产生多大的利润及产生多么恶劣的社会影响,就算最后所有的机会都被政府封杀,那么那个时候还是不是市场经济了?那个时候这帮经济势力必然会以反专制等等名义与政府对立,甚至直接利用手中的权势使经济崩溃,正如上海滩的那些大佬们一样。所以,如果控制不住这股(当然还会有外国的及其他的经济势力)经济势力的炒作,那么人民将会产生生存困难。如果控制得住,那么就是经济势力与政治势力的对立,不是政府垮台就是经济崩溃。无论哪个结果,都会产生大乱。这还没考虑国际敌对热钱的捣乱,国际形势的变幻及地球灾难导致的全球经济的严重衰退,也没考虑道德沦丧社会正义消失后将会有的一些极端事件的大量出现。看一下胡在世博会开幕式上那透出来的满脸的黑气,就知道当前的中国的形势有多少严重与危急。

不过,说是快要来了,其实还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并且作为我们草民,这些大势无论真假都是我们所无法左右的,所以还是正正常常、平平常常地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还是那句话:有事则静观而后动,无事则平平静静地生活。只是,如果一切真的来临之时,大可不必犹豫地拿起枪。当知好人不去掌握政权,则必是恶人掌握政权。善的力量多参与一分,则未来建立的社会也必然是善的成份多一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写完这篇,我的灵界的身份及未来初期的两种身份就暴露了。对于约法三章那节所说的我未来的身份是发表还是不发表,我这几天一直犹豫不决。倒不是真假问题,即便是假,也不过是让人耻笑一把,这个倒没什么。主要是无论真假都很可能给我惹来极大的麻烦,这个麻烦不单是现在的,还将是未来的。因为很明显的天空的信息中有一批人不允许我发表,而另一批人却支持我发表。(我写这些东西并不是纯粹的我自己在这胡写,有些不能写的内容我写时手会自动的发抖而必须删掉的,所以我写出来的其实只是极小的一点点而己。我即便最不服管,该遵守的一些纪律当然还是要遵守的。)不过,最后我还是选择发表出来,理由还是以前说过的,我是写给后人看的。如果等事情都完了再写,就没有很好的说服力了。不过,佛经有明言:凡自称菩萨来世者则非菩萨。所以你们大可不必太信。此篇后,关于封神全局及事涉未来政局方面的事就不再写了,这些东西确实不好多写。我自己也不会把这些事当成事实来看待,今年我将离开峨眉,就是入世的开始,我会一心一意去赚钱,所以我会记录我个人在入世后的一些神通应用的可说的部分,譬如各地方神如土地、城隍、河神之类的系统是如何运作,及用这些系统来帮我做事等等之类的事。这个过程很可能将达10年20年之久。同时,在赚钱的过程中我将寻找我带来的人马。前面说过,我的系统是独立的系统,由罗汉兵、天神兵及嫡系的猴兵三部分组成。罗汉兵与天神兵我大约知道是哪些人,这个不用找。回去主要是找回我带来的小猴子。他们主要降在江浙地区,安徽大约也有一些。我的事还早得很,等参与国内的那些人打够了再说。所以我会找到小猴子们带他们赚钱耍,同时教他们修炼。说是找,其实就是碰,但冥冥中肯定能碰上,且碰上后会在某特定的状态下直接显出信息来。譬如,大约一个月前的某晚,我在床上静养,突然来了两只小猴子,叫我早点回去,他们很想见我。他们一出现,我就直接知道他俩是我唐侄中的两个。他俩我都还没见过面,但八字曾看过,气势与他们的父辈、祖辈迥然不同,绝非农闲之辈,只是没想到是我的两个小猴子。象这种见人出信息的情况其实很早就有了。在2000年,峨眉这刚开始有网吧,我也图新鲜去开了QQ聊天,就有一个人跟我聊上,只认识一天,就说要过来看我。那时我没想那么多,以为对方也只是当旅游一般。来了后,虽然从不认识,但他的念头我基本都能知道。不但如此,来的当晚一起聊天时,我能看到他母亲的长相,并描述给他听。因为他母亲的长相极其奇特,是狒狒的长相,两个金钱耳特别滑稽,整个脸非常的有喜感,谁见了都会想笑。所以他对我还是比较信服。他的本相是一只黑猴,所以他肉身的长相还象一只猴,眉骨很高,尤其是他睡觉时,你看他的脸,完完全全就是一只猴子。不过,不要以为他长得很丑的那种,他长得很有伍佰的神韵,且唱伍佰的歌非常入味。他的前世就是袁崇焕,因为上一世的遭遇,今生生下来就没有常人的那第一声啼哭,且对人世有一种隐隐的恨意,所以入了黑道。河北天门书记案的背后就是他们,他是头目中的一个。并且据他讲,他们在当地确实是无恶不作,不说官黑勾结,垄断民生的事,就是奸淫妇女一事就够发指。据他说,他们那地有一家很大的纺织厂,所有的女工,都被他们睡过,并且是明目张胆的想睡谁就睡谁。我不知他有没有吹牛,就算是有吹牛成份,也不会完全没底。后来,我才知道当时天门那书记正出事,他是出来避难的,住了一星期就走了,后来也从没有什么联系。袁崇焕是一个书生,所以他此生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对于诗词与艺术还自然而然地具有较高的造诣。他与我看起来只是QQ上几句,然后为避难而见面,其实也是因为有一种很深的缘的缘故。下界的人找人的境况也大抵如此。

上次在博里把那些腹诽的骂了后,这种信息是要少得多,并且有些人看文章的前面之时还有腹诽看到我骂之处还是有羞愧之情。而另外,一些深信的人因为信力故我得到了他们的这种信力能量的加持,在此我把功德回向于他们。人的任何意念都是一种物质,只不过人类无法直接看到这种物质,在描述上把它叫做场,或叫能量波。你信一个人,尤其是深信的话,就会给对方一种能量、力量的加持,而诽谤,尤其是诅咒则恰好相反。如果你能好好修炼,到一定境界之时你就会知道这一切都是实实在在的存在。

在这些信息中有两个信息比较强。一个是来了一个和尚,很瘦很高,穿褐色袈裟,脚踩一朵化生的粉莲,莲花比较大,霞光四射,很好看,这是他自己修出来的应该。他叫我别写这些东西,我就问他能不能确定这些东西的真假,他表示不能确定,我就说“你都不能确定,何以为劝?”就把他送走了。按当时的信息感觉,这个人就是曾来我博劝我不要把境界写出来的那个人,他就是那个圖丹喇嘛,我没去过他的博,不知他修为如何,但按灵界所见,他应该是有真东西的,大家可以去跟他学佛。我此生的主业不是渡人,更何况我走的本来就是金刚道(所以佛号的别号中都有“斗战”字样),与当今以慈悲功德为主修法门的风尚不相适宜,所以初修者还是去跟那些真正的专业的善知识起修比较好。只是有不懂的修证境界及义理上的问题倒可以来问我。菩萨道都是要六度同修的,只不过修习的主法有不同。金刚道以修智慧般若与禅证法力为主,但不代表就不修慈悲。譬如我吃全素,我不打蚊蝇,我厨房里有许多虫类,我的菜都是他们先尝的,见小虫等落水我都会救,如果不小心踩死,我都会念咒期望他们能生善道。但这些都是小慈悲,金刚道的慈悲更在于在一个大局上护持道业、道场。用唐僧与孙悟空这两个角色就很容易说明这里边的区别。唐僧是慈悲道,以感化为渡法。孙悟空是金刚道,以降伏、护持为渡法。这两者必须配合得宜才能产生最好的效果,也因此,两者最后同时封佛。这正如世间法中的儒家与法家。儒主教化,法主护持,任缺其一世间道德均不可能长久。另一个信息还是政府系统的,不过这个人的特征不让我描述。他身上有一种很神奇的威力,但不是他练出来的,而是因为他的头盔与胸铠是一种法器。看到他的人是现实打扮,这两样东西是几乎与他合体的,但我能看出来。这个信息刚现出来时,因为他身上的威力还是带有一种杀气的成份,但不强,所以我就警觉而静观其变。但他似乎也有天眼,也只是边忙自己的活边关注着我这边,我俩就象对着眼似的,谁也不采取进一步行动。后来,我想把他那法器弄下来玩下,不过,冥冥中有个声音似的信息告诉我不要动他。所以这个状态就一直这么僵着,从早上一直到下午。可能到下午4点左右吧,他好象突然收到某种信息,知道我的身份,然后发出一种想哭的情绪,且有很想见我的意思。但这个状态只是一小会儿就收心了。不要想歪了,他的哭不是因为我是多大的人物,没那么严重。这个人肯定也是象我一样常常会接到一些上天的信息,然而却又不知真假,加上又处在那个系统之中,所以内心很是孤苦。得到我的信息,就相当于过去的地下党见着了同志般的那种情感。后来,我还是把他那东西摘下来玩了一下。从这件事后,我再没有收到这种干扰信息,生活及心理都非常宁静。我想,或许前面的这种重干扰信息是因为我的这种极其敏感的言论及所谓的身份刚暴露的缘故,所以难免有些信息要确认与处理。也许等这些信息都验证或处理过了,我还是可以过我的安静日子。另外,那个愣二方面的信息后来还有余波,他似乎出事了,不过无法证实,就不详说了。

我母亲的病已经完全好了。上次治疗后,后来我有再治。再治时看到的脑内情况就有变化,因为那种湿气已经排出去了,脑看起来就不象被水泡胀,而是干核桃的那种状态。后脑那个连接处的混乱状态消失了,但左脑上部还有暗气,没有恢复正常,且左右脑连接的脑桥还有损伤存在。我所看到的脑桥是一个无数条极细的透明光纤状的神经纤维集束。每一条神经纤维都连接着左右二脑的许多脑细胞,并且每个脑细胞又都同时与多根神经纤维相连,这个结构相当复杂与精细,估计我母亲记忆与动作不能合拍的原因还跟这个左右脑的协调性有关。我把这些都有光气理通了。后来,我看见她坐在那穿珠的景象,就没管她了。前星期,我又接到她内心不安份的信息,并且肯定又与我父亲吵架了,因为他俩心中都有火气,尤其是我母亲的火气大,指向我父亲。我就打电话回家,开口就问她是不是又不安份,又跟我父亲吵架了。她大为惊讶,问我怎么会知道。原来她在家还是呆不住,想去市里的车站扫地,而又嫌我父亲没小工打只知道种地而不去找,所以就吵架。唉,人生36了,却还无法为父母尽些孝道,真是羞愧啊。我叫她等我回去再说,同时了解了她的病情。她的病确是全好了,开始穿珠的时间与我见着她穿珠的景象的时间完全相符。她现在唯一的后遗症就是弯腰头下向时,头会痛。这应该是头部皮肉肌理的脉络未能完全恢复的缘故,平时多扭扭脖子,转转脑袋,活动开应该就好。如果等我回去还没好,给她拍打拍打,按摩按摩应该问题不大。

今天晚上我走步念咒完后,躺在床上休息并守着脑中央的那种空境时,突然现出一地下墓室。墓室有一较大的石碑,石碑后的壁上,居然是孙中山的遗像。我当时想怎么会到这种地方,就想回来(那墓室现出时,我的灵身好象就已经进入这个墓室)。然而又好象不是幻象,是有事。一会儿,来了一个和尚,推开孙中山的相片,后面有一个暗空,从里面拿出一件衣服(或者就是布包,看不太清楚),交给我,他就走了。我把那衣服抖开,从里面掉出一堆文稿,散在地上。我站在那犹豫了半天,收了文稿就回来了,也不知这是什么意思。这次看得不是很清楚,碑上的是什么字也不知道,但孙中山的像却特别清楚,是30来岁的照片,留点小胡子,穿中山装的那种,是半身像。孙中山的东西我接触的不多,只是高中时曾觉得有缘。记得高中时有一篇孙中山的文章,是选读的课文,但我很喜欢,有一段时间的早读,我都会反复地高声朗读这篇文章(我才不会管其他同学怎么看,嘿嘿)。记得那篇文章文词还是很好的,总的意思还是革命尚未成功,有遗憾还有期望后来人的意思。但我却不记得具体的语句,后来普看过一本孙中山的传记,当时曾想把那篇文章找出来再看一遍,可惜怎么搜也搜不到,也就不了了之。最近几年除了最近看到新闻说南京重立了他的像,其他时间根本没关注他的东西,不知为什么今晚却现出这么一幕,或许他的一些构架对我会有启发作用,因为我已经准备开始写关于未来社会的整个体系的设计,不过暂时不会公开。这个是相当庞大的工作量,现在也只是准备打草稿,把脑子里的东西腾空而己。

2010/06/02 02: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