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前,还是气机在各经脉流注。但时间不长,就睡过去了。早上做梦,说几个同学在念大学,周末都在寢室里,看书看着看着就没人了。有一男一女进了一个偏一点的寢室,可能干那事。我想去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在干那事,但又很犹豫。就到这醒了,发现阳举了。继续睡,一会醒一会睡,醒时总发现还阳举着。可能10点后,才真正睡过去一会,醒来没阳举了。
12:53起床,吃了饭后 ,本是想躺床上手捂着腹部、胃部帮助消化的,但守着守着又睡过去了。还是一会醒一会睡。后来,气机开始运行,沿着前天的路线把躯干部的经络都走了一遍,只是走得慢。基本走一遍后,起床,写博,然后走正步。精神好多了,身体也有劲了。
20:37分开始打坐。经络基本不动了,就没经络的感觉,特清静地坐着。那种本有许多经络感觉的四肢,突然没了那种感觉,就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静。也不守下丹田,而是放松地守胸腹及前面的那个空间。似乎由躯干、双手及双脚的气场,在这个部位组成了一个能量空间。就象我们眼睛自然下垂能看到的那么个范围,只是包括躯体内部。半小时腿胀的惯例似乎也没有什么清晰的分界。胀还是胀了,但是是一种舒服的胀。也不是一会就全过去,而是等上部经脉的气下来,有前有后慢慢舒开。小肠、胃、肺虽然还是有些异样感,但真正气动的时间很少,动也似乎是偷偷地动。所以,全身的经络消息常处于一种石沉大海的平静中。在这种平静中,入静慢慢慢慢加深。意念与以前不同了。上次初断一层见思烦恼后,意识主要由思维型杂念、觉照躯体的意识及觉察以上两种意识的觉识这三种分意识组成。现在多出了一种,就是最后那个觉识起了一种自己觉察自己的意识,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不长),这种觉性自觉的状态成了意念中的主体,而思维杂念(主要是写博作记录的意念)成为一种浮念,渐渐淡薄,渐渐边缘化,觉察意识虽然还是觉察它,但它自我运行。观照身体的那个意识也一样边缘化,被觉察但自动运行。如偶而有经络动或脏腑动,则觉照向动处,没有动静则自然收回到觉察意识的附近。保持这境界一段时间后,突然,舌头开始气动,舌尖与上齿根龈交穴相抵处气机接通。在那一刹那,我身上突然有东西从中间向两侧被推射出去,似乎是一种较为阴暗的东西,也有些重量的东西。就象山从中央裂向两边,又象壳从中间开裂,残壳被弹射向两侧一样。同时全身的所有经络全部发出一种凉麻感,有如过电一样,从头部、颈部一波一波向下冲击,冲击的同时中心下移,最后移到腿上。稍停一下,又有一些零星的脉冲。这种冲击波使人有一种剥落、出离、解脱的感觉。也使我有很想痛哭的情绪,是一种获解脱的哭。在冲击波刚发生的那一刹那的同时,我觉得我象一尊菩萨,或者是一尊菩萨与我重合而坐,但身光之内看不到它形象,只是两侧的手能看到,是那种雕像一样的黄金手,也有许多手,这种造形藏密里很多。但我似乎一点也没觉得那个是我自己,或许这只是一种无意间的相应。从接通的那一刹那起,口中就津液不断。这种津液主要是舌尖流出的,而不象我们平常的唾液许多是喉部大椎穴与舌根流出的。舌头上的经脉前段时间曾单独运行过。舌上主要有3条,中间一条,距中间一吋余左右各一条,在舌的纵线上,后部在舌根处相合,下通食道,前部没到舌尖,就停住了,有小络连向舌尖。两侧有两条,有味蕾的地方要旺,这两条向后绕喉通向大椎穴,但不向前通舌尖,而是在与上方那三条的前侧相连,并与舌下方根部的一个大穴相连。舌尖那个尖侧有独立的络脉,有两小络沿下方到下方舌根接入大穴,相距很窄。冲击波前后总共持续有一、二分钟。后我有意识地收起哭意。这时,脑中央已经有一个东西了,那东西前有一团黑幕一样的东西遮着,但我清楚那是一个光明的球体。那光也从黑气团四周射出来,就象被一块乌云遮住的太阳,但阳光还是从乌云四周射出来一样。守着这个境界一会后,当时因为什么,曾把意念移开过,忘了。哦,是因为气机从舌,到喉,再到肺。上胸的任脉,象璇玑穴、膻中穴等一个个渐得松化。也引起肺的气机发动,但两乳头的乳中穴很顽固,一直不好松,有些僵鼓在那。肺部得气,也使手上的肺经、大肠经有所发动,但时间不长,也不剧烈。后慢慢肺、胃、下腹终于有所松化,气机又恢复平静,身体又是那种经络消息如石沉大海般的平静。在这个同时,中脉似乎有所发亮,但很弱,有断节。后,脑中央的那个黑幕后的东西突然发出强光,象烈焰一样,把那黑团冲散。这时这个光球就全露了,象个太阳。它有灵性,但很沉静,沉静到你觉得那个灵性不是你,但仔细一动念体会,就知道那个才是你。你不觉它,它似乎就没有活动,你只知道它有一种觉性。它的光芒也是一样有觉性,跟球体本身一样,是一种定的觉,是一种无欲无求,无知无觉的一种觉。前面的那几种意识在它面前都成为一种杂念。前面那个觉性自觉的觉性就是它引起的。与以前初断见思烦恼时感觉到的那个不动的东西应该也是一种东西。观守着这个光球一段时间后,光球突然放大光明,照我全身。是真照,我收起天目不看它,而是放松回观身体,就可以看到那个光芒就象太阳光一样照射在身体内外。放松观照那光芒一会后,那个光球似乎向前额方向移动了一些,再向上看它时,已看不到了,但知道它在那个稍靠向前额的位置。一会,从脑中偏左一点,又出一个光球,但发银冷的光,其实并不冷,只是光色看是冷的,光感并不冷。这应该是月亮了。这个光球也向前额方向移动,移到向太阳所在的位置,但那位置无法看到,它们的相合过程看不见,只知道是相合了。但在94年秋季吧,我曾看见过这个相合的全过程。当时我刚跑完学校运动会的万米长跑比赛,在刚要进寢室门时,过道里来了一个女同学,递给我一杯开水。就在我伸手要接住的那刹那,左额前上方,距额很近,是我头外的空中,忽然显出一个大太阳,那个光芒,不是光芒万丈可以形容的。到什么程度?我眼睛可以往下看,腿啊、衣裤啊、地啊,都跟平时一样。但稍向前看,那儿只有一片光芒,什么也看不到。而那个茶杯就在我看不到的那个区域,我的手也是从手腕处就看不到了,所以我根本没法接杯子。我住在一楼,楼道很暗,绝没有什么高亮的物品。那个太阳出现一会后,右额上方又出现一个月亮,光也很强。后两个光球向中央靠拢,最后重合,消失。这时我又可以正常观物,当然可以接过水杯了。这个过程我的肉眼一直是睁着的。我不知道那个时间有多长,感觉上有几分钟。接过水杯时,那个女同学有些异样,我什么也没说。那次日月交媾也确实发生在我气打脊椎(那是从骨头走,很痛的,主要是尾椎到肾区这些脊椎),肾如汤煎,小周天通后不久。那么,这次我为什么看不到呢?可能的原因最后会说到。这个时候,重合后的光球有要运动的倾向,但有两个方向,一是向前额出天目,一是向百会穴,出顶门。可能是因为我对于以前的那次日月交媾的记忆的影响,这个光球向前额移动,我也有点想看看它悬在天目前的样子。移动的过程依然看不见,只是脑中央通向天目的那条通道发胀发热,前额也发热。但这时命门区突然有不适感,能量一时不继,那通道迅速暗了下来,光球也回到脑中央。这时命门区又恢复正常,能量又充足。光球在脑中央是能看到的,比刚才正常时似乎要亮了。光球不由自主地向上,那就是要出神了,我对于境界连升数级有所疑惑,尤其是现在就出神,更是有所犹豫,想把它固定在脑中央。但不由我控制,光球一下就出了顶门,出顶门后光球不见了,化出云一样的东西,有个很小的小人在云之上。但这个小人却是我作天神时的打扮。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老道。弥勒的肚子、脸、耳,但却是道士的打扮,梳髻,右手拿一把巴蕉扇,扇子不小,跟电视里牛魔王夫人的那把一模一样,左手握着小人的手,但这时,小人长大了许多,似乎还在说话。我当时没关注他是谁,事后我才明白他可能是老子,原来这才是他真身的真实的相貌。他这个身也很小,似乎在头顶那个小区域,东西都是会变小的。我之所以当时没关注他是谁,是因为我对这么快就头顶出神还是非常疑惑,一直想收回来,但根本收不回来。老道只待了一会儿,就走了,也不知是怎么走的。小人也越长越大。这时,百会穴一圈的穴位,就是前几天松开过的那一圈,全部发动,以百会穴为中心,稍斜向外侧向上发光。那时我还一直在用意念想收回来,但那一圈穴位突然发出强光上射,有15厘米高,把小人围在里面,也高过小人了。然后有旋转感,并随即化作一朵莲花。现在小人不坐云了,坐在莲花上。在莲花里长得更快。并且开始舞棒法,动作完全无法控制。一会后,小人产生一股强大的力量要向上冲,我加强意念拉住。但拉不住,虽然在我的强拉下,它依然一阶一阶向上冲。如果真是元神出窍,这么鲁莽就远离头顶,那岂不是找死?然而确实拉不住,我也就干脆放弃,死球拉倒。一无阻力,这下冲得更猛了,似乎我的肉体都被扯上空中,只是停顿的时候,我才会发觉自己还坐着,再冲时,又会觉得自己被拉腾空。冲了几轮后,发觉神身站在云层之上了,我的观察点也与他一样高,而不是从肉身那位置发出的,也不知是什么地方,反正已经很高了。小人也变大了,与我平时的神身一样大小。我可以限制它很小的活动范围,或许也根本不是我限制的,是它本来就只能在小范围活动。总之,它就在那个云层之上打棒法,动作完全不是我所控制,我好象就看着另一个人在舞棒。这时,意识可以沿着那个通道上下看。下到头顶再往上看时,那条通道不知有多高,反正看不到顶,那个神身就是通过这个通道与我肉身相连的。过了好一会儿,我起意念收回神身,关闭顶门。这次管用,那个通道能量全部收入顶门,顶门也得到关闭,但那个神身趴在头顶,就是无法指挥它进来。这时,神身在感觉上跟正常人一样大,但其实却只是在头顶那个范围活动,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神身在头顶并不闲着。先吃了一个桃子,我晕,桃子是怎么来的呢?我也不知道。然后依然是练棒法,这都是自动的,根本无法控制。练了会,歇了会,又吃桃子,又练。好一会儿,终于肯进来了。进来就变小了,那个光球也出现了,很亮,已经很纯了。那个神身跟光球差不多大小,我想把那个神身放在甚至暂时定在光球里。一个是它不愿意,另一个是它俩不是一个层次的东西,那个神身可以穿越光球,互不相干。折腾一会后,突然有想法把能量下移。移到中丹田容易,想到下丹田就有点难,下丹田似乎比较暗。就回缩了一下,定在中丹田,这都是一念间的事。刚定于中丹田,心轮就发动,从胸部那个环带向外射光。并且我看到那个能量(不是光球移下来而一上丹田的能量与神身,能量下移后,没关注光球了)停在中丹田后,开始从中丹田中心有规规地以线型的方式向水平四周延伸,2条一组,一共至少有16条,具体不清楚有几条,我不能把意念那么集中数,都只是观照而已。然后这些延伸出云的能量线,随着能量的加强,也有一定旋转的感觉时,立即也化成一朵莲花。与头顶的莲花产生的方式基本相同。莲花产生后,神身在莲花上又变大。又开始耍棒,我似乎明白神身好象也要练功。一会后,能量下移下丹田,好象是与莲花一起移下去,想不起来了,反正到下丹田后,神身也在莲花之上。但下丹田好象能量不足,有点黑暗,所以没有化出莲花这个现象。但神身再次长大,莲花也长大。虽然在肚子里,但感觉上好象莲花有一、二米方圆那么大。依然是耍棒,一会后,神身开始打坐,然后以打坐的姿势扩大至全身,与肉体重合。这时我就完全恢复到正常的后天打坐状态。也恢复了肢体感觉,此前,肉体的感觉除了与境界有关的部分之外,其他的根本是没有的,就是与境界有关的肉体部位,也没有肉体的概念。这中间也没有经络痛过或动过,没有任何经络的感觉。这时,腿部、臀部发痛,下腹、胃还是没通畅。一边觉知经络发动,一边我在想今天的境界,疑惑重重。一会儿经络又暂时通畅,气机感又消失,又入静。神身又开始在下丹田舞棒。后神身开始向上打,有把下丹田到中丹田的通道扩开的意思。但打到横膈膜下方时,胸腔内突然现出一条龙来,跟真龙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是青龙,头在心脏那位置。龙与神身有争斗之意。这时,神身不知为何,突然往下掉,下丹田的莲花也翻转过来,倒着向下掉。出会阴穴,还一直往下掉,我有拦的意思,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掉下去了,跟上次掉业障身的经历有点相似。掉到很低很远的地方,似乎还相连,又似乎没有。这时,经络又发动,一边关注经络,一边又乱想。是真是假?如果神身就这么掉下去了,那过去的有神身的感觉岂不是都是假的?但莲花是能量象征,怎么也掉下去,那没道理啊?总之,有许多想不通的地方。一会后,经络又通畅了,又有所入静。这时,神身突然从下方窜回来,变得很大,在感觉上比正常的神身还要大一点点。在下丹田到胸膈之间全身左旋。后来,我才想明白,那神身并不是真掉下去,其实是象在头顶的上冲一样,这次也是探到下方的一定的地方去了。可惜了,我本可以跟随它看看下方的世界。旋转一会后,神身冲上胸膈。神身在右侧,青龙在左侧,青龙要高一些,就这样对恃着。我似乎有点明白,这不是金神木母相交,或称龙虎交媾的架式吗?对恃的过程中,敌对的意味渐渐减弱,有点和融的感觉产生,但并不相合。这时神身又返回下方,又出会阴穴,但在距会阴穴不远的地方就悬住了。我意守会阴。一会儿,神身上升,变小后在会阴穴上方,但还要再上一点,应该与耻骨相平的地方,这儿应该是藏密称为生殖轮的区域,开始打坐。这引起小腹、耻骨上及周围的穴位气机发动。这时,胸部的青龙也从上方向这些穴位喷火,帮助松化这些穴位。一会儿后,青龙在胸内急速左旋,后来化成一个长袖古舞装象天女一样的女孩。不是婴儿样的,而是有16岁上下年龄的姑娘。这时,左胸侧上方似乎又来一个老道,要把女孩拉走。我只关注女孩,不知道老道是什么打扮,只是依稀知道是个瘦高个的,带有拂尘。我不让他拉走,我觉得那女孩不能出胸腔,但不知为什么。来回拉扯了七八次,我用强意念拉回来。老道走了,女孩便站上中丹田的莲花。我因为有婴儿姹女的概念,想:神身是不是应该与这女孩相合?但用意念指挥神身,根本指挥不动,它无动于衷地在那儿打坐。后女孩突然发能量,在莲花上化为一个宝珠。这颗珠很活泼,有点乱动,我怕它窜出胸腔,准备让它上上丹田。珠子向上,总是先急速绕胸腔左旋几圈,再冲上上丹田,然后回来。如此反复几次后,到上丹田。又从上丹田到下丹田来回震荡几次,最后与上丹田的光球相合,光球似乎有所增大。其后很长时间,境界都保持这样。光球在上丹田亮着,神身在生殖轮打坐,我又开始练经络,三者互不相干。在练经络的过程中,我观察中丹田,这时,胸腔是空的,但没有太多能量,有些暗。中间有一根较粗,外壁甚至有些象前面说的那个黑幕一样黑的东西,这个就是中脉。这个现象引发了我许多过去练功的记忆,尤其在下坐后,后面一并讲。练了较长一段时间后,又通了一轮小腹、胃、肺。后我有收功的想法。后上丹田的光球关闭,关闭后,上丹田也象中丹田一样,空腔中央有一根管子,但比中丹田的管子粗,上部成喇叭口,口部就是百会穴周围那一圈穴位。那个神身一直在打坐,我曾好几次用意念想指挥它起来,但没用。在用意念的那一瞬间,它似乎是站起来了,但意念一完,它还是坐在那,好象根本没动过。再坐了一会,我准备下坐。虽然小腹、胃、肺,还是没有完全干净,但我不想去为通经络而熬时间,现在经络总体通了,这些残余邪气应该会很快自然而然的排净。在下坐前,神身打坐处也开始关闭,象光球的关闭一样,都是闭入中脉之中的。收功,下坐,刚好0:00分。
今天的境界,从出神后我一直很疑惑,有点不敢相信。但看见中丹田中脉状态后,我想起了以前练功的一些经历,我有点相信这是真的了。之所以从那时想起,是因为我以前一直把那些练功状态当作自己臆想出来的,但我再次看到同样的情景,我认为或许所谓的臆想并不一定是臆想,否则为什么相隔十多年后,在无意识下(至少显意识看是这样的),境界为什么会相同呢?在96年春节,我闭关。我就常常想出这样的一个境界。自己是一个穿红兜的小孩童,在下丹田,站在莲花上,使劲地把下丹田扩大又扩大,然后使莲花上升,升一点扩一点,这是很费劲的。最后升到胸膈部,那儿很窄,更难打。终于拓宽一些后,从那个洞升到中丹田。开始拓中丹田,使整个胸腔都扩开。这样胸腔与腹腔连成一片,就象一个葫芦。葫芦腰就是胸膈处。然后,再向上打,喉部也很窄,更费劲。打通后进入脑腔,把上丹田也拓开了。再然后用力把头顶打开一条缝,看见光从缝里射出去,但没有更多能力使头顶大开,这个臆想境界也至此为止。从那以后,我的身体从脑到腹全是空腔,四肢本来就练得好,也都是空的。所以常常觉得自己象一个透明的人儿在宇宙间。也正因为此,我那时练动功时,两手之间有一条与手掌一样大小的光柱,无论手是怎么个朝向,都是连接着的,且可以自动运行。这个打通中间通道的过程与今天的何其相似,区别仅在于一个从下往上打,一个从上往下打。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想那是因为以前与现在性功与命功的境界上不同所引起的。以前我的命功极好,好到什么程度?94年冬,在沈阳只穿薄衬衫、裤衩、一套单层的夏军装,脚上是解放鞋,不穿袜子。当时有同学有相机,下雪就去公园拍照。一蹲下来,小腿就全露出来了,一个中年妇女看到都惊呆了。并且在零下27度时,我还在水房里洗冷水澡。前面已经说过,94年我已经日月交媾了,后来带脉又贯通,下丹田也旋转大开了。而那时我性功就落后得多了。这些年来,我的命功掉得非常厉害,到现在,肺胃小腹还没有完全干净,肾能量更不足,带脉也未通,更不用说下丹田打开了。但是性功,这些年却因为我一直不动而增厚的,这个我是很清晰地感觉到的。也就是说,我自己的性功境界跑在了命功境界的前面,所以就出现了性功带命功的现象。所以,此次打坐中出现了觉性自觉的境界,神出在先,以先天能量从上丹田向下丹田贯通。从上丹田到中丹田到下丹田,依然暗度增加,就可以知道命功远差于性功。另外,我的神身是97年才与肉身相合的,96年初并无神身,所以那时便如丹书所记出的神是个婴儿。但这次的出的神就是我的神身打扮,如果我没有神身,必然还是应该出婴儿。
另外,上面所打的中间通道到底是什么?虽然,我不敢百分百确定,但据我经验看,打得就是中脉。中脉与一般经脉不同,似乎不在一个层次上。从肉体层次看,中脉似乎确实是人体正中贯通百会穴与会阴穴的一条比较粗的管子。但是,这根管子里其实是另有天地的,这个天地代表的境界与肉体所代表的境界有层次区别的。它里面的境界就是前面说得连通所有体腔成为空腔的那个境界。没进入中脉层次时,中脉是一根经脉,进入中脉层次后,中脉是可以扩大与身体相合的一个空腔境界。这是我初步的结论。刚才上丹田的光球及在生殖轮打坐的神身关闭后都是在中脉里面的。关闭后,从外部看,中脉就是暗的。如果里面的腔全部打开后,中脉就是透明的。但是,中脉里面还有许多层。过去,在那次扩腔后,我曾多次想象自己飞出去看中脉,中脉象个管子贯通肉体,并从两端延伸出去很长很长。如果放开眼界,中脉就象一个独立于宇宙中的一根管子,与肉体不相涉。我曾想方设法地用各种能量去练这条管子。同时发现,这个管子里还有许多层次,各层能量不同,代表不同的境界。也正因为这种层次关系,所以前面当光球在通向额部时,我就看不到,因为光球是高于肉体层次的,它通往额部是在高于肉体层次的通道里,从外侧是看不到的。不过,以上观点还有待我将来更多的体验来验证。
现在我的性功已经达到甚至超过了我以前的最高境界,后面我也是瞎子过河摸着走了。只是命功上还有较大一段还是老路。得申明一下的是:先不论真假,我的境界之所以这么快,是因为这都是我以前经历过的,可以说我是在恢复。我从小身体就好得很,初中时就练练气沉丹田的法子,高二第一次体验肺经的运行,并体验额头爆炸打天目,一直炸到大学,那时年轻还练得这么慢,可想而知,我现在的速度绝不是正常速度。
今天的境界是有点玄,但是不管它是幻觉也好,魔境也好,我都如实地记录下去。真正是什么,将来总会明了。
2009/10/18 14: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