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母亲康复出院了。从9月17号晚到10月11号下午,历时24天。这中间的护持实在可谓辛苦。
事因:9月15号中秋放假最后一晚,我母亲想起很久没吃过菜干与茳豆干,就煮了不少吃(手术时捧出一大捧,好好的没消化)。这两样干菜不知是放久了还是什么原因,大概有毒,然后吃了当晚就肚了痛,也拉过,吐过。我母亲自己也是知道大概是食物中毒了,以为熬一下就过去了。但是一直没过去,并且一直非常口渴,就喝大量的水,然后又吐,吐完又喝水,(当时是不是就已经要吐是硬咽回去不知道)。第二天早上吃了点稀饭,旋即吐完了。然后一直就是肚了痛着上班,早上4点就去上班。直到晚上8点左右,才来跟我说情况,说自己一天多吃不下饭了,当时我也没多想,从情况看也肯定是食物中毒。因为今年3、4月份时有一次有类似的情况,当时她吃了点麻糍,那时她的肠胃还没有现在好,就可能粘住了,然后也是2、3天没吃饭,到我这我就用几样泻药让她喝了一下,当晚2、3点时拉了肚子,就正常了。所以这一次也以为是这样,还是想让她拉一下。当时我在做药丸,有点忙,所以也没细问,也没注意她身体情况,(后来她自己讲当时她由于一直喝水一直吐,很虚,走路都有点吃力,我没注意看),就配了点药叫她象上次一样吃。到晚上十点,我做完药丸,打电话给她想问她情况如何,结果电话是别人接的(她居然在自己身体这样的情况下把电话留给别人当闹钟用)。当时我本也想去她住处看一下,又想比较晚了,可能睡了,犹豫了一下就没去。第二天7点,姐夫从学校里打电话来说我母亲没去上班,我赶紧去她住所,但是没人,问了邻居,说凌晨4点看到她开着电瓶三轮出去了的。然后我就沿着路去她说的学校,同时叫我姐夫在学校里也找找。结果最后是在学校的房间里睡觉。我就打的去接她,叫她回来。结果到了才知道,她不在这个学校。她是骗我的,这也是她瞒了一天没敢跟我说她的病的原因。我很从早,十年前就说过,叫她好好养身体,身体好就是赚钱,不要去那么累地赚那些小钱,几年赚的不够到医院里几天。不听。前几天体检出肝腹水,很严重,当时医生叫她赶紧去做手术,我没叫她去(这种病用西医基本就给治死),给她治好了。当时有病时,也怕死,还能听,治好后又不听了。又开始整天坐着做电路板(我们这可以拿到家做的一种加工物件),她的腹水本身也跟这样整天坐着导致腰、胯部堵死有关。后来,身体又有点难受,又开始用药丸调。然后身体慢慢有所好转,然后又开始到学校食堂里干活,叫她不要去,不听。然后因为同寢室人呼噜很大整夜打,且宿舍也风较大,身体就不怎么舒服,才干一个月不到,就出现上上面那个吃了麻糍而3天拉不了屎吃不下饭的情况,当时学校赶紧也让她不要干了。然后我又给她治好了。然后,继续调理身体。这次出事前,饭量都比以前大三倍了,且身体轻松,吃了饭没到吃饭点都能觉得饿了(说明肠胃功能有较大的提升了),然后又觉得自己身体没问题了。不听我的(我一直主张她平时就保养身体,念佛号,走寺庙。念佛、拜佛、初一十五走寺庙她倒都在走了,也设了一个小佛堂,也上香、灯、果等供品供着),就是想赚钱。她不缺钱,目前有一个月1925元(涨了)的养老金,且也有一些积蓄,就喜欢自己瞎操心。然后说无聊要去学校里扫地,那我想实在无聊就扫扫地也行,实在不听,就随她。当时,跟我讲的是就在附近的一个学校里做,结果这一次接到,我到那个学校门口没等到她,才知道她根本不在这个学校,而在很远的这个学校的新校址里做,所以每天凌晨4点就出发。并且,这一次我还知道了她还承包了一个洗碗的工作(我一直坚决反对她泡水),下班后还去做彩灯。所以,人要作,谁也拿她没办法。接回来时,她已经很虚了,肚子有点大(前几天肚子是基本平坦的,当时只当是几天没拉胀的),呼吸有点急促,走路也没气力。我要背上楼,她说肚子压着难受,所以只能与姐夫扶着她上楼。到了楼上后,她说昨晚没拉出来。然后说肚子还是一直痛,口特别渴。我当时还是没往肠、胃破裂方面想,以为可能是那个毒没及时解掉,瘀了快2天,伤着了肠胃入了心脏,所以一直痛一直渴。然后我就配了点解毒的药兼补益的药,煎来给她吃。吃了就吐,我就让她一点点吃,虽然还是吐,但至少能略有听收。但折腾一下午,她的症状还是没有什么缓解。当时,我想,那可能解毒药力不足,可能还是要拉一拉才行,所以又重新配了一付,继续煎。当时,已经17点了,我想两天没吃了,还是试着吃点稀饭吧,然后就煮了稀饭,去买了蛋羹等几个菜。她吃时,说肚子不痛了。但是,我发现不对劲,她呼吸急促得不正常,所以我决定还是打了120送台州医院急诊。然后最后才查出体内都是水、气泡,在我说腹水曾有但已经治好的情况下,医生认为可能是肠、胃破裂,要立即安排手术。当时,医生是不相信之前没有腹水的,他们认为肚子那么鼓不可能两天就这样。其实后来才知道,我母亲在夜里自己累时,又吐又想喝水,不想起来烧水,所以在要吐时,就硬咽回去,因为这样的上下(菜干在肠中形成梗阻)压力加一起,所以才把肠、胃同时压裂了,并且把那些水、食物、屎等混合物压渗到体腔中,最后但这些液体就处理出6000毫升,相当于12瓶矿泉水的体积。有一些喜欢钻牛角尖的人肯定会有疑问:“你不是有天眼吗?怎么不知道你母亲是肠、胃破裂的原因?”。这种人跟以为神仙就无所不能的人一样,很幼稚。神仙只是对于人类来讲,自由的范畴要大得多,但是他们也有他们要受的业力约束,也是许多时候会无能为力,许多时间会出错的。这个道理,就象小孩会觉得大人好厉害,无所不能,所以希望快点长大,等他真长大了,才知道大人的世界也充满了无奈,大人根本就不是万能的。能神通,不代表事事都能准,更何况根本没往这方面想。不能准的原因,我说一个比方,就一目了然。比如,现在没有几个人不懂加减乘除吧?那么懂的人都肯定百分百不会算错帐了吗?我想实际情况是恰恰相反。有能力做某些事,不代表就永远可以完美无错地做某些事。所以,认为你有神通就应该无所不能的人是自以为独立思考实则极其愚蠢的人。不要说别的,医院有CT,拍了片后,医院也照样不敢肯定是哪儿破了,只有开了肚子才能知道。同样,在能量不足,及天眼等级不够高时,就算想到有这种可能性,也未必能查得出是哪儿破了,因为看上去的也象CT一样,都是肉糊糊的,(但严格来讲,天眼状态完美的情况下是可以象看现实场景一样看到体内立体图型的,是可以明确地看出是哪儿破了的)。
抢救与康复过程及护持:其实,那个下午,我也不是没有给她化过,我也已经知道我母亲各脏腑有点衰竭状态,尤其是肾。当时我也看到她的肠区有一些蛤蟆堵着,但那时,我只是想可能是因为这样才下不去气,虽然处理了蛤蟆,但还是没往肠胃破裂方面想,(没有过类似的经历根本没这种思维)。动手术时,我也忙完了杂事(缴费、交接等等各类种我爸做不来,都得我来),我也就一时空了下来,就开始护持。那个场景非常恐怖,可以讲是漫天的业障大军来攻击,尤其是一些东西紧紧地抱住我母亲的灵身,都箍到肉里,把她从肉身上扯出去,而我母亲虽然看起来人是正常能活动的,但由于业力的缘故,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完全任人宰割的样子。所以,我都用尖物刺那些东西的手,让他们受痛而一时松手,然后我就及时抓捕及收入葫芦中,否则根本就扯不下来。但他们都不怕,前赴后继,简直是无穷无尽,我只得一直处理下去。当时,我一边处理,一边老闪出出殡等画面,我非常清楚这代表什么,这是死亡无救的信息。我有过无数这样的经验,凡老不由自主闪出这样的场景信息的,最后基本很快就死了。到目前为止,我就救活过两次。第一次还是我母亲,那是将近10年前了,当时我母亲摔了,头部有几个血泡,比较大。当时,我穷得叮当响,我家也没钱,不可能做手术,我当时还在峨眉,所以只能隔空处理,还好,很快就把那个血排掉了,很快出院了,那时也出现过类似的信息,但没这么严重。这一次可以说几分钟就要闪一下。另一个救活的就是以前那个头乱晃无法控制的脑神经紊乱症,因为前世曾做过我哥,对我很照顾,所以我能发出大心力救他。这一次,我母亲也一样,做手术时还不是最凶险的,手术后到重症监护室后的休克期(当晚后半夜,做完手术已经1、2点了)才是最凶险的。当时,我都有点救不过来,就发愿说可以转给她功德,让她至少活多少年好好好学一下佛(具体多少年就不公开了,免得他人老这么加信息)。这是很有效的,她的身上就出现了一种功德场,护住了她,那些东西的攻击就变得困难,我也就稍歇了一口气,但还是一直在处理,只是没有那么急迫到处理不过来的、心力要费尽的地步。当晚手术是肠割掉30公分,胃裂开3公分。医生在手术前签字时,问得非常详细,哪怕曾有一点脏腑毛病都给记录了,(怕出现事故的心理肯定是有的,也正常,因为在他们看来,我妈瘦的皮包骨又弱成这样,脏腑都衰竭了,又因为拖了两天体腔大面积感染,营养之类也肯定跟不上,基本是无望的,所以说到预后都停顿不再说下去,意思大家都明白,(后来我妈基本好了后,主治医生也跟她直说:我们都以为你这次。。。。)。我当时曾说过:“你们只要把她手术做了,其他的我自己有办法)”。第二天,跟医生交流,主要存在两个紧要问题:一、感染问题,他们好象叫什么脓化性休克说过我就忘了,就是内部细菌大面积感染,容易造成伤口等发炎而最后无法控制,全身衰竭导致死亡。二、是肾衰竭,无法产尿,如果肾真正衰竭则肯定死亡,这个必须做血透。尿液由手术夜凌晨的4、50滴,到第二天早上降到10滴,所以就上了血透。而一个炎症指标由手术夜的239,第二天飚升为409,(正常值是<0.05,上次我发朋友圈时说是0.5是错误的)。所以,我首先是解决炎症问题。我从我母亲体内各种处理出一种象跳蚤一样的东西,非常多,到处都是,尤其是肠腔区,我到处搜寻这种东西,然后处理掉。第二天,炎症指标降为263,总算松了一口气。然后我专门转向解决肾的问题。并且,我向医生建议中止二次血透中间的几小时的观察期,一直血透(相当于三个时间段连续血透),以使肾得到充分休息,(而我自己的计划就是趁这段时间把肾调回来)。那个肾是很差的,并且肾内有一种较大的象透明般的软体虫,(象蚕一样,只是透明无色的),此日凌晨处理时(一直到国庆结束我都是全天候只要略有精力就开始处理,不分黑夜白天),当把肌肉软化时,析出大量的毒液(直觉上是尿酸)。并且下午时分,肾还出现白色的脓状物颗粒,这是我在其他肾炎病人身上所看到的。但经过一天的加持处理,我母亲身上的阳气开始回升,尤其是当晚子时,因为气脉理得比较通,体内业障处理得比较干净(那些业障我都有葫芦暂时收起来,很多,否则她的身体气机会断成三截,阻隔不通),清晰地观察到大量的阳气产生出来。并且,肾也开始旺起。所以我估计尿液指标会有所好转,估计一、二天可以脱离危险(这些都是当时即时发过朋友圈的)。20号,第三天下午时,炎症指标降为67,尿液升为50滴,昨天尿液升为30滴,总量870毫升,那当天肯定能上1000毫升的大致正常指标。医生也决定当晚血透周期结束后,就停止血透,观察能否正常出尿。可以讲,这个趋势基本是脱离危险了。但是,这个时候,由于连续3天没日没夜的加持、处理,我自己也虚得不行了。所以,我母亲的能量反而是又重新下降,刀口等处经脉回堵,全身气机容易阻隔分截。21号,昨晚我也没精力加持,只护持一会就睡过去了,不过也是看她肾及整个身体气机较佳的缘故。今早着她肾基本恢复正常状态,虽然有些小的区域略有疏松的结瘀,但整个肾气机盎动,机能涌动,活力恢复。来医院后一问昨晚血透停止后的情况,医护说是已能自我正常出尿,安排下午转普通病房。不过,昨天起我妈情绪不稳定,开始多想。今天更严重,把梦境当真实(平时本身也是常会瞎想的人),劝了半天睡过去了才算安宁。查看状况应该是怨亲债主禁箍了灵魂所致,这几天由于专注于肉体机能尤其是肾的护持,忽略了灵魂方面的情况。以前,尤其手术当晚无数的业障大军攻击太厉害,所以根本来不及解因果,全部是用葫芦收了的,来多少收多少。这次处理就开始解因果,这些业障,都是腹胀如鼓的怨亲。我妈某前世曾打过猎,用箭及其他方式射死怀胎的一些动物,有些直接射中腹部,母体与胎儿同时死亡,有些只是母体死亡随后胎儿闷死,所以这些动物在别一个世界就是一直处于这种灵魂内裹着灵魂而腹胀如鼓的状态。典型的是一只羊,腹内有6、7小羊,我破了它腹部才让小羊灵魂自由出来。这就是我妈之所以也腹胀如鼓的因果。前几年肝腹水,幸有我用中药消了,这次却以这种破肠破胃的方式形成这种假腹气,瘦小的身躯里灌进6000毫升的东西。所以业力真不可思议,一种方式报不成,千万百计以另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报。后面到普通病房后,我除了处理了几个事前在做的业务外,还是常处理我母亲身上的业障。这个业障是很多的,一轮一轮浮现出来,如果不处理,这些东西就把体内堵塞了,然后体内气机就被隔阻而不通了,所以必须每天基本处理两次,要把回堵的东西处理掉,使全身气脉一直保持畅通状态。从这儿起,一直到最后,处理出来的东西全部是裹着羊水一样的东西的动物,我也不知道我母亲怎么会杀这么多怀胎的东西,主要是牛类,其次是羊,也有一些鹿等类的其他东西。到25号,各种监护设备除了氧气拔得差不多了,屎尿均已正常,但是一直不让吃,内部渗水还是比较厉害。这时,我也越来越发不出功力了。有一天,我母亲就觉得很虚,身体往下掉,腰肾也有点胀痛。幸好刚好是国庆长假,所以我国庆啥也没干,就是窝在家里养足精神就护持,化胃化肠化创口(她创口是到现在拆线后一点都不痛的),护持会继续休息养精神,反正也不分黑夜白天。到10月2号左右,全身仪器、管子拔完,开始喝水及流质,经过几天观察,正常。10月7号左右开始吃饭。今天下午出院。到10月8号,吃饭1天后,各方面正常,我就没有再护持了。我自己也实在觉得虚,所以到现在为止一直休养中,(这个休养跟体力回复是不一样的)。
至此,我母亲的事就告一段落了。我想,以前说的道理说了十多年,听不进去,这下不单有道理还有事实了,后面总得听得进去了吧。不过,以防万一,我跟我母亲及父亲(也一样听不进理)讲“如果你们还是自己非要不听在那瞎整,再到医院里,则医院里治什么样就什么样,我不会再这么辛苦给你们整了”。
对了,我给我母亲整的时候,手术当晚,及后来监护室里有一晚,当时攻击厉害,她的灵体就叫我不用再整了(意思是我太辛苦了),以前脑有血泡的那种也一样,不过,那次是因为太痛了,痛得受不了而说的。
2019.1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