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实纪》梦魇?还是真魔?

下午,看书时觉得累了,便昏昏睡了过去,竟作起梦来。

先有个妖艳的女人来到我的床前,因为我的右手臂是横放的,她便依着我卧在我的右边,头枕着我的手臂。这时,突然起了一个很大的响声(应该是我电脑音乐的鼓声,我没关电脑音乐),她便立即跑了。我似乎有点清醒,心想:哦,又是色魔来找我了,我刚还写了关于欲关的博客呢,她就来了。似乎因为被我识破而恼怒,她便化成一种东西压了过来,好象还有几个年龄比她大的来助威,我一时便动弹不得,本能时念起观音的六字真言,起心念的同时,便有一尊与人一样高的观音在我的身上竖起,但不是菩萨像,而是金身佛像,只是我的思维里知道那是观音。这个像只停留一小会,但我的气血是松开了。想:好久没练过这个咒语了,原来作用还这么大,赶紧起来念把它们赶出去。因为当时虽然人是能自由活动了,但感觉魔还在周围,所以就赶紧掐手印,但第一次掐错了,两手都掐成兰花指,赶紧把右手姿势换了,但老是怀疑自己没掐对(其实是对的),并且总掐不紧,要散开。正为掐指而努力呢,突然醒了。发现自己睡在一个房子里,床前有一张高桌与一张低桌。两张桌上都放了不少布娃娃,拿着眼睛瞪着我。我想:哦,原来是她们成精了,我平时就觉得它们不对劲,总觉得有谁对它们使咒,看来真有可能。其中大桌上的一个布娃娃稍大,有20厘米高,是紫红色的布料。我觉得特别熟,好象那儿见过,又好象是现实中的某人。不过,也没去深想,我拿了什么东西敲了那个布娃娃一下,想:刚才是不是你这东西在作怪?房子有大窗子,光线是比较足的,但给人以阴森的感觉,这种阴森的感觉有点像西方巫婆的那种阴森,不是中国式的。我似乎在想如果摆脱这种感觉,又好象没想,便又醒了。这次真的醒了,发现睡在现实中的床上,电脑还在放着音乐。不过,我胸口肯定是没有压着东西的,我做类似的梦没有一次是胸口压着东西的。

醒来想:一个怪梦。梦中的境象或许是音乐引起的,不过,对于梦中被压得动弹不得我一直以来不知是真实的还是一种感觉,因为这种感觉我有好些次了,几次都跟魔或鬼有关,并且每次都记忆特别深刻。上一次的梦是这样的。

那时睡在书店里,突然就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压了过来,我趴在那儿一点儿也动弹不得,心想:又来找我麻烦了,要镇静,心千万不能乱。所以我的心是非常非常沉静与冷静的。当时有一种无形的诱惑,想诱使我挣扎,并且意象好象是往左前方才能挣脱出来,这种感觉让人产生一定的眩晕,有一种天地想旋转的感觉。但我心智异常清醒,强调自己要定住,定住它就无法入侵。这时,我的前面突然出现了一把非常清晰的锄头,就是我床前的隔布也非常清晰,那个清晰度是大大超过我们日间的目视的。那是一把崭新的锄头,非常锋利。那意象好象告诉我:他们要抢劫我的店,现在要用锄头对我行凶,我想不想反抗?也不知为什么,我似乎非常清醒发生了什么,只坚定的让自己沉静再沉静。由于这种沉静的坚持,我的心脏部渐渐透亮了起来,发出一种光,随即整个胸部都发起光来。这前后大约一刻钟左右吧,随着光的产生,那种动弹不得的压迫感突然想潮水一样退了下去,我恢复了自由。我是随着这种压迫感的退去而醒来的,所以我几乎是醒着感觉那种麻痹感从我的肩、背部是怎么退下去的。醒来后大吃一惊,因为我的床搭在天花板上,离地有将近3米高,而左前方除了那一层隔布是没有什么阻隔的东西的,因为我当时睡势已经斜向于左前方了,如果我再往左前方,那就务心头朝下从床上掉下来。当时我不得不想,那些自杀的人是不是就是这样被鬼或魔所迷杀的?另外,我醒过来的睡势好象并不是睡梦中感觉的那样趴着,不过,这一点我已经不能确定了。

再前一次的类似情况就发生得很早,大约在97年。睡梦中突然觉醒,有一种东西压着我不能动弹,我的气机,从中脉被这个东西往下压缩,随着这种压缩,我的感觉是中脉从头顶开始往下变冷,当然整个人也感觉从头顶往下变冷。我当时的想法就是:不能让它得逞。当时那气机已经快冷到下丹田了,我一鼓劲,丹田的能量沿着中脉往头顶升了上去,就象温度计里的水银柱一样升了上去。一升到头顶,那种东西就消失了。我好象清醒,知道没事了。但我并没有醒过来,而是继续睡了过去。但第二天睡来,这些景象历历在目。

再往前就是96年了,我在睡梦中,刚开始是做着一些杂乱无章的梦。突然,有一个东西向我飞来,象西方描述的那种魔鬼,那种穿宽大黑袍的魔鬼,有两只血红的眼睛,这是我唯一一次看清魔鬼长相的梦。我那时好象对付不了这个东西,惊慌失措,但又有点跑不动,心里很是恐惧。就在那东西飞到我头顶准备进攻时,突然从它的后面急速飞来了一道银白色的光芒,很亮,那个东西立即惊恐地逃走了。第二天,我打坐时,发现,峨眉山顶上有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是一个象月亮一样大小的银白色的东西,意识里认为就是昨晚那个来救我的东西。我想把它要过来,这么一想,那东西就朝我飞来,打在我的身上,内在的我会被打的发抖,如此三下,就是没在我身上停住。最后是我用手接住了放到丹田里。可能是我当时不知法,直接起心动念让它进入我的身体的缘故,应该用意念让它到我手上接住再放进去才是,让它白白地打了我三下。当然,如果是现在就不用手也可以了。那应该是一件法器。

再往前是95年冬,那是一个女鬼。当时气功大学的同学有不少都说我们住的楼与山是有鬼的,有的是梦的,有的说是听到哭声,也有的是用天眼看到。当时,我还没有天眼,有一点,间发性的,自己没法控制,所以无法看。可能因为阳性能量足的缘故,从来没碰到过鬼(包括95年夏,我一个在大山上,并且我住的山洞后面才知道在一个月前有人曾被谋杀,但我还是什么也没碰到。),我同班的另一位同学也是天不怕地不怕,我们都想见一见鬼。所以没事就烧单香,求鬼来见一见我们。也不知是不是这一着灵验了,有一天晚上,我突然发现有什么东西压着我。一看,是个长发的女鬼,不过,脸部并没看清。她用五爪插我胸部,不过因为阳气护身,她插不进去。我好象还说了:小样,就凭你那能耐。反正就是那意思。她也是一个犟鬼,不服气,使劲要整我,看没地方能插得进去,她居然用手指抠我嘴。我虽然动弹不得,但嘴是能动的,便使劲地咬她。她实在无法下手,最后只得悻悻地走了。那时我还没有什么功能,长大后第一次跟鬼打了一架,很新鲜很高兴。也不管是真是假。

再往前就是95年秋了,那天中午,我吃得很饱,回宿舍就睡了。突然来了一个拿武器的家伙,穿着盔甲,头是三角形的(现在知道是个蛇精),来找我打架。我立即起身,居然穿着金甲,手里拿的是锏,这是唯一一次用这种武器的时候。我们是一对一,没有任何旁人,只三两下,那家伙就落败而逃,我把锏往地上一插,然后仰天长笑。随即醒来,发现整个胸部气机象盛开的莲花一样开着。这个梦很短,但非常清晰,我当时自然更不知是怎么回事了。

再往前就只有我刚生下来那几年的事了。而这中间,我的记忆中是没有类似的梦的,也或许有但没有留下任何记忆。小时候的事,我几乎是完全忘记了,尤其是5岁前的事,好象没有一点记忆。但唯独那时候的梦还非常清晰。那时候,我醒着是不哭不闹,整天只是看看这看看那,困了就睡了(他们这么说的,我自己不知道)。但任何人都不知道我只要睡过去基本就是跟鬼打架。我是一个人,他们是一群,有时是一大群。虽然他们好象伤不着我,不过,我想打赢非常难,常被他们追得床顶床下到处躲。那时很小,我相信对这个世界是没有什么概念的,所以床在我的梦中简直就是一座山(那是老式的雕花床),我可以躲在床顶、床下、纹帐里,而这些空间都是很大的。不过,我的梦中世界也并不是就只有床及我家这个范围,我也会到我村外围的山上跟他们打,还会跟邻村的人打。那个梦中的山与我长大后认识到的现实中的山并没有什么区别,我也不知我怎么会知道那些山。总之,不无夸张的说,梦中与鬼的战争是我幼年唯一的记忆与唯一的生活。

至于其他无关紧要的春梦自然还有不少,有些时候,我会清醒,嘲笑她们想骗我,并在紧要关头摄定精关,当然也有不少时候她们是得逞的。但这种梦并没有特别鲜明的记忆,并不象前面几个梦一样,记忆非常清晰与深刻。我不知道其他的人类似的梦多不多。有时,我宁愿相信此类种种只是一个梦而已,但其中有些现象却不是用梦这个字眼能简单解决的,然而又无法得到验证,只得存疑罢了。

2007-7-23 20:23:00